向导——记我眼中的导师张文忠


更新时间:2014/09/21 阅读次数:

外国语学院2009级硕士研究生 时雨

  张文忠老师是2006年才来到南开的,当时他只指导硕士生。所以,当年身为本科生的我虽闻张老师其名,却从未见过张老师其人,更谈不上有过直接接触。直到2009年我大四保研后,开始考虑选方向选导师的问题,这才和张老师有了第一次的接触。

  其实,在见张老师之前,我早就“调查”了张老师的教育与教学经历、研究方向,拜读了张老师的学术文章,并且立志要“追随”这位年轻有为的老师专攻应用语言学和语言教学方向。带着这份期待,我决定向张老师“毛遂自荐”,勇敢地敲开了博导办公室的门……和张老师的第一次接触中,他向我详细介绍了语言学专业、各老师的研究方向、他自己的研究方向和目前研究工作,询问了我的学习经历和研究意向,借给我三四本相关书籍,并且邀请我参加由他亲自主持的研究生reading group以提前体验论文阅读和分析。

  说实话,初次见面的收获大大超出了预期。我不仅感受到了张老师身为长者的亲切真挚,更感受到了他身为学者的严谨认真。虽然当时还是大四,但我已经认定张老师就是自己的研究生导师。正是这与导师的第一次接触,为我之后的研究生学习指明了方向。

  进入到研究生学习阶段后,我和同学们都在张老师的课堂上获益颇多。张老师对于课程内容和相关理论可以说是“精通”,体现在广度、跨度、深度和熟悉度等不同层面,而且善于将实证与理论相结合,通过简单的举例,便将让我们“愁眉紧锁”的艰深理论解读为令我们“频频点头”的浅显言语。作为一名教师,张老师的博学多闻、精辟入里、深入浅出的教学让研究生同学甚是钦佩。

  在研究生课堂外,导师在本科教学中又呈现出不一样的教学方式。导师为英语专业的本科生开设了“个性化英语学习”和“研究式英语学习”两门创新性课程。这两门课以学生为中心、以学生的自主学习和学习汇报为主要形式,因此,课上和课下需要导师巨大的投入。课程初期,导师每周要评阅二十多个同学共长达几万词的英语学习报告,再一一回复和反馈,也长达几万词。当然,除了这些,还有太多琐碎却重要的工作要完成。而在课上,导师需要认真聆听每一个同学的展示报告,将问题与点评、心得记录在案,并当场向报告人提出建议和指导。在这两门课上,作为助教的我深知课程组织、开展与评价的不易,于是更加佩服导师开创这两门课的勇气与实力。

  从导师的课堂教学中,我体会到为人师所的巨大辛苦和与之成正比的幸福,也正因为导师的潜移默化的影响,我爱上了课堂,不仅爱上课,更爱教课。感谢导师为我拨开了“迷雾”,让我清晰领略教学之光辉,看清教学之方向。

  张老师十分重视论文写作,尤其是对研究生,要求颇为严格,正如他经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“writing makes an exact man”(写作使人精确)。每每将自己写的文章拿给导师看,就如经历了一场“洗礼”。从结构到内容、从句式到选词,导师总是神速而犀利地指出这样那样的问题,并提出参考建议。我想,莫不是导师功力深也不会言之切。

  说到论文写作指导,令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他指导我数据分析的那次。我先将写好的初稿给导师看,导师一大早便给我打电话,让我打开电脑,按他所说的标注几组数据,并让我自己先思考10分钟应该怎样分析,再和他交流。10分钟后,我怯生生地打给导师,说了自己的分析方法。导师在做了一些肯定鼓励后,一步又一步地启发我,说得十分细致深入,大约20分钟的交流后,我最终找到了令导师满意的“正解”。殊不知电话那边的我面有愧色许久许久。从那之后,“writing makes an exact man”以及“文责自负”便成为了我的座右铭,指导着我写下每一个学术文字。

  生活中的导师,比在课堂和学术环境中多了一分轻松幽默,一谈起话,聊起天,却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。即便是在食堂和我们这些“弟子”吃饭,或深沉地讲述最近的教学思路和做法,或欣喜地说说某个学生的进步,或发散式地讨论某篇最新文章和某些学术观点。就算我们想转移话题,随便天南海北地聊,最后话题也总是被导师拽回到“教学科研”上面。我想,这四个字“教学科研”,恐怕早已融入了导师的血液,使他孜孜不倦地在高等学府中培养一批批学生,并将其塑造成可用之才。

  导师于我、于我们,是值得尊敬与信任的向导,在平日指引前进的大方向,于困境中指往明确的出路。三年前,我慕名而来;如今毕业,我满载而归。感谢导师这些年教会我那么多。师恩难忘,除了拜谢再谢,最好的报答方式莫不如将导师所教授的学识和精神传承下去。我会努力做到、做好!